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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7位重量级嘉宾齐聚一堂,围绕“YA文学和零时差阅读”进行高端对话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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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德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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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珍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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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7岁正值青春成长期,也是社会性和人格发展时期,这一阶段的青少年更需要心灵的引导、精神的激励和文学的感动。
1月9日,2015年北京图书订货会之际,“对接国际,对话经典——麦克米伦世纪新书品读会”在皇家大饭店举行,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阎晶明、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白烨、湖南师范大学教授汤素兰、儿童文学作家彭学军、北京一零一中学副校长严寅贤和二十一世纪出版社集团副总编辑魏钢强,围绕“YA文学和零时差阅读”进行了一场高端对话。是什么样的作品有如此大的魅力能吸引这7位重量级人物齐聚一堂?13-17岁的青少年应该阅读什么样的图书?“零时差·YA”书系为上述问题提供了答案。
传统经典之外读什么
“能不能推荐一些当代作家的、适合中学生阅读的作品?我们自己怎么找不到合适的?”
魏钢强:少儿出版的服务对象是0—18岁的未成年人,但是目前市场上真正适合13岁以上的读物很少,这一块是缺失的,今天我们谈论的“零时差·YA”书系就是针对这个群体的。YA是英文Young Adult(年轻的成年人)的缩写。对于这个年龄段的文学图书的创作、出版和阅读,相信各位都有话可说,同时对某些现象又会觉得无话可说,所以说这是一次非常特别的对话。
汤素兰:“凋蔽的成长小说”、“失去的少年读者”在当下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这种现象连偏远地方的老师也已经察觉,去年圣诞节前后,我去内蒙古的校园作活动,到了很偏远的一个旗,其中一所九年一贯制学校的校长问我:“有没有作家也能到我们的中学部作讲座?除了世界经典名著,能不能推荐一些当代作家的适合中学生阅读的作品?我们自己怎么找不到合适的?”所以这套书的出版令人欣喜,我希望能够重新唤回那些青少年读者,能够期待我们的青少年文学再度繁荣。
严寅贤:我说说几个孩子的情况,都和阅读有关。第一是我同学的孩子,读初一,他总是读网络和科幻,经常做噩梦,不愿意学习。我觉得有些网络科幻对小学、初中孩子造成的影响和伤害,肯定是有的。还有一位家长告诉我,他女儿读某个哲学学者的书太多了,结果对什么事情都没兴趣,总说“慵懒无罪,享乐有理”。还有一个孩子初中就开始读西方的政治书籍,现在跟现实严重对立。再就是前年学校接到一封家长来信,说语文老师布置初一孩子看《悲惨世界》,问这能行吗?通过这些例子我想讲两点:一是未成年人阅读需要引领;第二,我们这个社会需要给未成年人提供更多的优质精神和优质读物。需要我们的年轻人读一些健康的、有品位的、适合他们的作品,真正地为人生打下精神的底色。
“零时差·YA”的阅读价值
当这样一部书被13-17岁的孩子读的时候,我能够想象它所能够产生的效应
白烨:看这类书我首先感觉是很新奇,《托德日记》确实好看,真实、智慧、有趣味、有意味。这本书是写一个14岁的中学生,因为经常犯错,违反校规,没被学校开除,但是把他关在屋里写日记。这个日记是个坏孩子写的,但是这个日记很多东西反倒让我们认识、理解现在孩子的心态,包括对我们的很多东西进行反思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阎晶明:《宠爱珍娜》写一个16岁的女孩子,出了车祸,变成一个植物人——这是我们经常在报纸上能够读到的故事。一年之后经过父母的呵护和医生的努力醒过来了,但她成了残疾人,也是一个失忆人,整个书就是她在寻找自己。最后,她心灵、大脑记忆在恢复,身体的残疾也在康复,结局很完美,276年以后她依然是一个青春少女。
我大概知道什么是YA文学了,写的必须是这个年龄段的人他们的生活,然后要有特殊的人生变故,迷失自我之后,开始了一个漫长的寻找自我的过程。它基本上是一个类型文学,至于它能不能成为经典,还不能下定论,但文学上的事情永远都是革命性的。就好像金庸的小说,在我读大学的时候还被认为是不良少年才去读的作品,现在就是文学经典。所以像YA文学这样的系列,它的类型文学特征的共性,更多的是一种创作形式,对当下的青少年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李敬泽:两本书都很好。当这样一部书被13-17岁的孩子读的时候,我能够想象它所能够产生的效应,因为我们都是当过孩子的。好孩子对坏孩子有天生的好奇心,如果是类似于托德这样的孩子,他也能从这本书里获得一种自我的认知。实际上整个这本书里,伍德罗夫人对托德始终体现的是一种同情的、关切的、理解的态度,所以,如果是一种类似于托德的孩子读的书,我觉得对他也是好的。
而这本《宠爱珍娜》非常厉害,它是通过科幻来展示什么是自我,我们怎么去认定我就是我?我为什么不是别人?一个人活着的意义、存在的意义?所有这些问题同样适宜13-17岁的孩子,通过非常有趣的科幻形式,使这些问题对于孩子来说变得如此清晰。
彭学军:我有3个身份:编辑、读者、作家,每个身份读书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是读者的话,看书会非常轻松享受,如果是用编辑的眼光来看,我会比较挑剔比较苛刻,如果是以作家的身份看,若这本书写得非常好,我会非常欣赏又有几分妒嫉。YA书系这两本书因为让我做责编,我是用编辑的眼光去看,可是看着看着就会忘掉这个身份,会被它的故事带进去,成为一个纯粹的读者。在我做编辑的生涯中,这种经历不是太多。
与“青春文学”的本质不同
那种工厂产品线上出来的东西和独具匠心的作品感觉是不一样的
彭学军:早些年我也编过一些青春文学的书,那种工厂产品线上出来的东西和独具匠心的作品感觉是不一样的。《不老泉》的塔克说,一个人如果是永生不死,他就像路边的石头一样,不算是真正活着的。但在《宠爱珍娜》中,珍娜只有10%的大脑是自己的,其他的皮肤、头发等等都是凝胶制成的。当她一点点了解了这个真相之后,非常愤怒和悲伤地质问父母:“我的灵魂呢?你们把我的灵魂安置在哪儿?”
我读到这里心里有一种颤动的感觉:你们让我仅仅为了活着而活着,那我的灵魂在哪里?我觉得从书中透出来的情怀是我们所没有的。我们很多原创作品有精彩的故事,很搞笑很抓人,也有很不错的语言把它讲述出来。可是很难读到关于生命、成长、童心、故乡等这些深切关注的情怀,这是我们很多的原创的青少年文学作品缺乏的。
汤素兰:其实我们的儿童文学,在上世纪80年代开始繁荣的时候,最令人瞩目的和最终留下来的,主要的是青少年的文学。可在2000年以后,0—12岁的读物越来越多,分类也越来越细,从图画书一直到校园低幼小说,一直到历史童话等这些都非常发达。但是非常遗憾,青少年文学慢慢地就变得凋零起来了,而所谓的“青春文学”又几乎变成了物质主义与消费娱乐的代名词。
白烨:在职业作家的创作中,13-17岁,包括18岁往上,几乎没有相对应的图书。青春文学正好对应了这种需求,而我们一直没有能够为这个年龄层的读者提供更值得他们阅读的作品。
所以,过去一直是在找代用品,吃的是一种快餐,而这套书才是正餐,从内容、表述方式和里面所包含的理性,尤其是在趣味中包含了很多意味。这样一些特点在我们青春文学中确实是不够的。像这样的作品能够替代,或在阅读当中逐渐占主要地位和发生作用之后,我相信,今后很多孩子在文学素养和品位上,会获得很多的东西。这样的作品如果能再早几年出来的话,更好。YA这套书的意义,是让读者在成长时期最重要的阅读阶段把路走正。这两本书现在出来正逢其时,非常好。
YA的引进和创作
从文学上来说这是一个广阔的空间,这个空间我们现在还远远没有占住,也远远没有去开垦
阎晶明:YA这个文学的概念,我是从魏钢强先生这儿第一次听说。前些天在中国作协接待了一个以色列的作家代表团,团长是一位80多岁的老作家,同事告诉我说他是儿童文学作家,后来才知道,他就是一位YA作家,专门针对13-17岁的孩子,写了一辈子。可见YA在西方文学界已经是一个普遍认可的概念了。
严寅贤:这两本书的确很好,我看完后就寄给在外省中学读高二的外甥了。这套书填补了中国一代人的阅读空白。
李敬泽:这两本书读完让我感觉到,这个YA还真是有讲究的。13-17岁,我们叫它后儿童时代,或前成人时代,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面临着成长过程中的一些特定的问题,而“零时差·YA”书系反映了这些问题或能引起这个年龄段的读者对问题的思考。
YA说起来就是13-17这么4年,实际上从文学上来说这是一个广阔的空间,这个空间我们现在还远远没有占住,也远远没有去开垦。所以,我非常高兴看到二十一世纪出版社集团推出这个YA书系,一方面介绍了作品,另一方面也期待我们中国有越来越多的这方面原创作品出现。
魏钢强:我们现在说的零时差,是和世界同步阅读,这件事情容易做到,真正难做到的是代际沟通。我们出版作者怎么真正满足当下青少年的阅读需要?我们忽视的一点,就是在YA这个年龄段,有他自己特别的一个文学需求、阅读需求,现在通过这么样一个YA书系的出版,能够促进国内的原创这方面丰富起来,那就是我们最大的一个愿望。
中国版协常务副理事长邬书林离开现场时特别写下了一段话表达他对YA的理解和对YA书系的支持:“YA(Young Adult):年轻人,但思想精神是成熟的。这套书的目的是让13-17岁的年轻人通过阅读成为思想和文化成熟的人。”
【文本品读】
李敬泽:《托德日记》和《宠爱珍娜》好看在哪儿
两本书都很好。《托德日记》我很喜欢,但有一个疑问我到现在还没解决。就是最后托德问伍德罗夫人:“你为什么没开除我?”伍德罗夫人说,就因为当初发生冲突的时候,托德抓住了学校的一个漏洞,学校每个大门上都贴着这样的告示——“禁止非法闯入依法惩办”。学校的意思是说:禁止非法闯入,谁非法闯入就惩办谁。但是托德说,你写的明明是“禁止非法闯入依法惩办”,我就是非法闯入的,所以你不能开除我。后来我想,这句话在汉语中要正确表述也很难啊。小家伙非常聪明,伍德罗夫人敏锐地发现了他在语言逻辑方面的超乎常人的敏感和天赋,所以没有开除他,也没有让他和其他犯错的孩子一道去篮球场捡垃圾,而是让他随意涂写留校日记,相信托德通过内心的自我对话能够正确地认识和改造自己。
总而言之,托德这个孩子特别有意思。让我想到过去读的一些美国文学,包括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这些故事里都有一个非常生动的、有魅力的、有贫困家庭背景的孩子。好孩子对坏孩子有天生的好奇心,但如果是类似于托德这样的孩子来读这本书,他也能从书中获得一种自我的认知。在整个这本书里,伍德罗夫人对托德也始终是一种同情的、关切的、理解的态度。所以我想,当这样一部书被13-17岁的孩子读到的时候,我能够想象它所产生的效应。
另一本《宠爱珍娜》也非常厉害,让我想起了20年前的一套书,内容都是当时比较前沿的社会科学问题。其中一本书谈到人工智能的发展,最后提了一个问题:假设科技很发达了,我们要进行太空隐形,但我们的肉身是不行的,从时间上、空间上都有问题。那怎么办呢?也许有一天科学可以把我们分解为原子、分子,然后“嗖”地一下我们就过去了,到了某一个星球上通过某种方式再组合起来。但是哲学家提了一个问题:组合起来还是你吗?在多大的程度上是你?这是一些哲学层面上的问题——我是谁?何以是我?在什么程度上是我?
《宠爱珍娜》作为一本科幻小说,也是顺着这个路子去的,但是它的主要方向并不是在展示科技的可能性,而是借助科幻的设定,来展示什么是自我,怎么来认定“我”就是我?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的意义、存在的意义,我为什么不是别人?所有这些问题同样适合13-17岁的孩子。也许他们不会很清醒地认识到这些,也不会正儿八经地向自己提出这些问题,但这个阶段正好是他们人格形成的时期,他们都会面临这些问题。作品通过这样一个科幻的、非常有趣的形式,使这些问题如此清晰和确切地摆在孩子们面前。
(李敬泽系著名文学批评家、中国作协副主席。本文据发言整理。)
【阅读指导】
魏钢强:说说与YA相关的问题
麦克米伦世纪的两套文学书——“不老泉”、“零时差”,好比年份酒,陈酿新醅,一目了然。但是,“零时差”后面的“YA”引起了好奇和关注。作家汤素兰说,她更喜欢我们之前提出的一个概念,叫“后儿童时代”。批评家李敬泽也问,为什么定位在13-17岁,18岁不行吗?媒体朋友则提议,“不老泉”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出一个YA书系呢?报纸约我谈谈这套书,就说说这几个与YA相关的问题吧。
【YA的读者定位】
YA是20世纪逐渐成熟的一个区别于儿童文学和成人文学的文学品类。YA是英文Young Adult(年轻的成年人)的缩写,它的年龄指向跟“青少年”基本重合,但“青少年”是生理分期,通常指未成年人,而YA的中心词是成年人(Adult),这是按阅读能力和阅读需求确定的。“后儿童时代”最早在2011年提出,这个概念跟YA接近。但相比之下,YA更加简洁,更明确,而且与国际接轨。把YA的受众明确为成年人,在年龄上留足了向上的延伸空间,也更符合这类文学的特质和读者实际。
据美国图书馆协会下属“YA图书馆服务协会”机构的定义,YA针对的是12-18岁的青少年,而一些YA的读者和作者又将它定义为16-25岁。我们把YA书系的读者对象定位为13-17岁,这里有3个方面的考虑。第一,“零时差·YA”书系主要是从美国引进的,适读年龄应大致符合美国“YA图书馆服务协会”的定义;第二,13-17岁是最佳适读年龄,18岁成年,无须特别推荐此类书籍;第三,把年龄下限抬高到13岁,在小升初的同时实现童年文学向YA文学的阅读转换,阶段性更加明晰。
【YA的文学特点】
YA文学和跟儿童文学图书相比,篇幅不再可能“一口气读完”,也不再需要(甚至拒绝)插图。在阅读方面上也完成了从接受到质疑的转变。近年来儿童阅读分级很热,但却忽略了童年文学和YA文学间的最大级差。
YA文学与国内的“青春文学”也存在差异。有人统计YA的主题有:友谊、陷入麻烦、异性吸引、钱、离婚、单亲家庭、再婚、与父母的问题、祖父母、兄弟姐妹、青春期、种族、死亡、邻居、工作、流行,而“青春文学”,某网络书店陈列分类是“青春成长、古代言情、都市浪漫、仙侠/重生、影视娱乐”。
青春文学是偶像文学,具有排他性,YA文学或许因此而很少引进,即便引进也只是以一般畅销书的名目。这类图书因此更需要引进和借鉴,相信再迷恋偶像、蔑视权威的男孩女孩,也很难拒绝和大洋彼岸的同龄人同步阅读的建议。这一书系的出版,至少能让青少年读者多一些别样的阅读选择。
“零时差·YA”不是偶像文学,它与“不老泉”一脉相承,但它却是真正的青春文字。让青少年阅读这样的文字,是应该可以放心的。
【YA和经典阅读】
儿童文学阅读推广活动风生水起,但一切止步于小学阶段。阅读没有输在起跑线,会不会输在转折点呢?这种情况与创作有关。儿童文学研究学者王泉根几年前就指出,“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在儿童文学3个层次(少年文学/童年文学/幼年文学)的创作中,少年文学(以少年小说、少年报告文学为重心)一马当先,名著名篇层出不穷”,而“进入新世纪尤其是近年,整个儿童文学原创与出版有明显的‘定位下移’趋向”。这跟市场有关,童年文学靠学校,偶像文学靠粉丝,传统的青少年文学被边缘化了。
经典阅读怎么强调都没有错,但动辄四大名著、《悲惨世界》也未必合适。实际上,王泉根所说的上个世纪少年文学的“名著名篇”并不能满足当下孩子的阅读需求,YA的前瞻性、探索性、时尚性等是其他阅读难以替代的。YA同样可以成为经典,而且即便没有成为经典也是有意义的。YA意义就是当下,所以“不老泉”没有必要区分出YA,不老泉收录的是上世纪的经典性作品。还请注意,“零时差·YA”是“书系”而不是“丛书”或“文库”,开本风格完全开放,并且希望它潮流范十足。
最后说明,YA文学只是一个年龄段文学,它有优秀的,也有平庸的,这就需要我们引进时认真选择,把最优秀的作品介绍给国内读者。这套书叫“零时差”,在当今世界,出版零时差、阅读零时差都容易实现;真正难做到的是代际沟通的“零时差”——让文学图书的创作出版真正满足当下青少年的阅读需要,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忽视了这个需求。(本文作者系“零时差·YA”书系策划人)
【背景链接】
“儿童文学和后儿童时代的文学阅读”大讨论
13—17岁的孩子(或者说初高中)的阅读问题一直备受各方面的关注,也一直在寻求努力。2011年12月23日,由《文艺报》、小说学会、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共同发起的“儿童文学和后儿童时代的文学阅读”专题研讨会在南昌举行,让儿童文学界沉默了十年的问题浮出水面。来自《文艺报》、中国作协、北京大学、上海师范大学、江西师范大学、二十一世纪出版社等高校和出版机构的学者和专家,引入多学科背景的讨论视野,对当今中国的儿童文学和少年文学背后的文化政治现象进行深入探讨。
与会者认为,儿童文学创造了市场繁荣,但我们征服的读者群主体只是小学生。在初中、高中年龄段,也就是后儿童时代的孩子们,基本不读我们所说的儿童文学。中国小说学会年年评出排行榜,可是刚刚放下儿童文学图书的孩子根本不读那些上榜小说。也就是说,许多孩子在走向成年的关键时期,主流文学和他们无缘。后儿童时代的文学阅读面临尴尬,儿童文学如果是为某些流行的“青春文学”培养读者,当下如火如荼的儿童文学经典阅读的努力将前功尽弃。
会议担忧面向成人之文学和面向儿童之文学的疏离和隔断,会给所谓“无益无害”的读物留下空间。“零时差·YA”书系的出版实践,强调青少年文学作为一个特定文学品类存在的价值,是上述认识的进步和深入。
二十一世纪出版集团
“零时差·YA”书系 阅读与世界同步
这是一份礼物。
无论你多么的留恋童年,13岁的你也永远告别了混沌和童稚;可只要没参加庄严的成人仪式,既便17岁了也有可能被人称为“小屁孩”。那么好了,这份礼物就是为你准备的,因为你就是YA(Young Adult,年轻的成年人),祝贺你成长为了现在的样子!
13-17岁,这是一个梦想更为清晰、天地更为广阔,可也纠结着种种烦恼、迷茫与困惑的年龄。童年正在远去,成人世界隐隐约约地展现出了它的真容。和大洋彼岸的同龄人同步阅读,“零时差·YA”书系满足了这一时期的你拥抱世界的渴望。无论是紧贴现实的故事,还是充满着幻想魅力的文字,都是对你最好的陪伴和激励。体验文学的感动,吸取青春的力量,跟随着身边响起的不同肤色的伙伴们的足音走出迷境,迈向心智成熟、人格独立的阳光地带;然后,从这里再度出发,继续你的漫漫人生……
“零时差·YA”书系:
托德日记 宠爱珍娜 我们的秘密
略有不同 终极战队 夜晚的守护人
灵魂的旨意 说出来 莱拉的传奇
看一个校园混混如何为自己开脱!
《托德日记》
[美]马克·舒尔曼/著 张宇/译
出版时间:2014年12月
每天的留校日记让托德的对抗心理渐渐平复了,他开始真实地、详细地记录自己的生活和所思所感。37篇日记完成后,一个同情弱者、重义守信、聪颖能干、热爱阅读的少年形象跃然纸上;读者更从指导教师伍德罗夫人身上,感受到了美好人格感召之下的教育力量。
为了挽救所爱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做?
《宠爱珍娜》
[美]玛丽·皮尔森/著 王斌/译
出版时间:2014年12月
珍娜觉得自己是一个人造的、非法的怪物,她无法理解父母的做法,即使以爱的名义也拒绝接受。10%,这能算是活着吗?还有灵魂——“给我看看!哪儿?你把我的灵魂安顿在哪儿了呢?”珍娜的苦苦逼问引发出了对爱、人伦、科技发展的未来的种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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