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恩如沐:我的老班(宋媛媛老师)

文 / 易红 责编 / 未知 2015-06-05 点击 14593

第一次在教室里看见班主任宋老师的时候,她在打扫教室里的卫生。我问她:同学,老班在哪里啊。

转眼,一年都即将过去。还来不及回首过去所曾走过,怀着踌躇的心不敢踮起脚眺望更远的路。仍记在难忘的炮院的第一堂课,宋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名字“媛媛”,告诉我们这个字有两个不同的读音,一个象征美丽,一个代表美好,她的名字取的是美好的意思。这是她留给我们的第一印象,美丽而美好。

我一直喜欢语文,喜欢阅读,喜欢听别人讲知道或不知道的故事,在语文课上得到满足,喜欢宋老师,喜欢她的课。觉得最有意思也最有趣的是听她讲诗歌。以前在我看来是高深且玄虚的诗歌、一直没有勇气触碰。进入了高中的语文课却尝到了不一样的甘甜味道。宋老师的课上总有一两首诗留给我们讲。开学的第一个诗人讲海子。她写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惜终究没有摆脱犹豫,自己结束了年轻的生命。看的出来、宋老师很喜欢海子和他的诗

一句为“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讲的动情。大概是由于宋老师和海子有着相仿的年纪,有“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的丰富感情,心中都有着美好,单纯的爱。九叶诗派的代表诗人袁可嘉的诗在语文课堂上第一次出现,就深深的吸引我,“我是锈绿的洪钟,收容八方的野风”掷地有声,努力做可嘉的人。在宋老师的课上,诗成了一辆车,一艘船,带着我们探访顾城所住的激流岛,徐志摩不舍离别夏夜的康桥。最近的一堂课上讲到了顾城的朦胧诗《我们去寻找一盏灯》找一盏航标灯,找一盏候车灯。我想宋老师也在默默做那一盏灯,隐约中散发着光,慢慢的走近,发出更明亮的光。当然“所有喜欢它的孩子都将在早晨长大”。

喜欢语文,在耳边,也在纸上。多么希望在随笔本上留下自己最美的记号,几乎是在第二礼拜怀着期待近乎渴望、第一时间打开刚刚拿到的本子,翻开。总有宋老师的批注,或五角星又或是哪怕只有短暂的几行波浪线。从小,父母告诉我写作文要以“我手写我口,要有思想”一直记着努力去达到,写下不敢称之文章的东西,焦急的等待被赞美或者被批评。当然,我不会失望。在我所写的每一张纸上宋老师都留下了她的痕迹,有时候会是一两行的波浪线旁边还不忘加一个好字,有时候笔下无力,笔走千言离题万里,犹豫的打开作文本发现老师也会批一两行字,委婉的点出从那里开始写跑偏了,应该怎么写。若是实在是病入膏肓之篇章,只得最后小写两字“面谈”。刚开学那一阵,我的作文经常被老师表扬,开始会默默低下头乐着,后来做到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心里的欢喜似第一次没有减少。我更加的期待更加的渴望,期待能获得认可,渴望能写出更好有资格被成为文章的东西。宋老师开始鼓励我去学习更好的作品模仿名家的作品。仍记有一次做作文,拿着题目实在难以下笔,打了一遍草稿觉得不好就放弃了,第二天来到学校没有东西交差只得为赋新词强说愁,硬做一篇。于是顺手拿来了《汪曾祺散文》看到一篇与题意相仿的,开始模仿起来。过了一阵子也折腾出了一篇,忐忑的给老师批。下课后宋老师把本子还了回来,批了一句“有汪曾祺之文风”。看到我桌上正摆着的书,听说我模仿了名家的文章,笑起来夸我学的像。

年轻的心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行走在路上给宋老师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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