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的境界
——谈孔“忧”孟“乐”
高二(1)班 张一清
宋代开国宰相赵普曾经标榜说,自己以半部《论语》制天下,这足以彰显《论语》的政治地位和它对中国文人道德素质的蕴化。几千年的传承,几千年的洗礼,几千年的积淀,直至今日,在我们现代人看来,《论语》仍是弥足珍贵的文化圣经。
孔孟的忧乐观素来是被古今儒学者品味传道,崇尚奉行的,在不同的时期总是被赋予的不同的文化韵味,色彩纷呈,争鸣斗艳。
孔子所谓的忧乃是对于其操守德行的忧。“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对于不能每日修养自己的品德,提升自己的道德素养,孔子是颇为担忧的。“君子不器”孔子注重人格的修养,而不是强调技能的专一、娴熟。在孔子看来,做一个君子就是做一个最好的你自己,如若想成为一个真正接近完人的圣,就需要做君子,也就需要终日修养身心,完善人格。孔子之于学是极有研究的,因材施教,不愤不启,不悱不发,而在此处,孔子认识到自身的忧,是对于不能讲透学问的忧,忧于此,正是说明他致力于此。孔子周游列国,讲述自己的儒学,却大多不被接受,想要施展自己的才能却终是不能实现,忧于学之不讲,自是清晰。清楚孔子儒学的核心为一字“仁”,仁者爱人,讲义气,体恤百姓,以德治民,孔子忧于义不能徙,正是对自身意志力,自身价值的培养和完善。懂得并不意味着能去实践,正如孔子的学生求,在战与不战的问题上,竟是彻底的遗忘了义,即使闻之亦不能用之,着实无奈,令人伤感。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人无完物。神于天,难以企及,圣于地,难以成为。犯了错误,不去承认,或竟是承认了却不加以改正,着实不该,善或不善皆备于此。君子当忧的乃是内忧,也近似的称为自寻烦恼,这类的忧是自己内心感情的体现,是修身的结果,是社会的终极要求。
“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孟子之乐素来被人津津乐道,一个“诚”尽显本质精华。反躬自问,求诸自身,得其真诚。同是修养身性,孔子追求的是多元化的,他强调的是道德的追求,而他的继承者孟子在此基础上只精选了一个字“诚”,为何?颇有深意于此。诚,诚于道德,反身自问,你究竟在道德的培养上达到了怎样的境界,不是你自诩的君子,而是在诚的基础上,被认可的君子。诚,诚于所学,传不习乎,真正的掌握了知识,是经的起考验的,不是你认为自己已掌握就一定没有漏洞了的,基于诚之上的学才能达到真正的成。诚,诚于道义,义于诚是极其相似的,相辅相成,一个人如若真正是极有道义的那他一定是个诚信的人,无诚何来义,修行义,那诚也是门必修之课。诚,诚于善改,改正了的错误何去评价,在诚信之上,诚若是缺失了,那即使你改正了错误,也不会有人相信。“诚”着实值得推敲,每日思诚,诚信做人,诚实做事。
其实,学习伦孟之道,就是学习人生,一字半句就值得一生奉行。